“对。对。宋公子可有闲暇?”谢易礼对儿子的点子很满意。
“这。谢兄有请,小侄岂敢不来?只是这嘉宾一职,小侄……”
“诶。宋公子切莫妄自菲薄,能写出《木兰词》与《青玉案》的才子,何人不服?倘若有人不服,尽快来找老朽。”谢易礼的模样颇为自得,显然这曹州首富,说话是很有底气的。
“但凭谢伯父做主。”宋文丰只能恭谨不如从命了。
“刘三儿呐。”谢易礼点了点头,唤来仆人耳语了几句。
谢方臣抽空便跟宋文丰介绍着曹州里的游玩之所,只是听那些名字,就知道是高档的消费之地,算了算家里只余下二十九贯钱,宋文丰也只能是听听罢了。
刘三再次进入正厅的时候,手里托着盘子,看样子不轻,放在桌上后就出了门。
谢易礼掀开盘上红布,笑盈盈道:“宋公子,这里是五十两黄金及二千贯官交子。”
宋文丰看着盘中物有些懵。明晃晃的黄金足足五十两,加上二千贯官交子,总共是二千五百贯钱!他感觉幸福降临的太突然了,早起窜了次同窗家的门,就得此巨款。他还是小看了宋人的富裕程度,曲曲二千五百钱,还不够京城里的富家公子一夜花费哩。
“谢伯父,这是不是有些多了?”宋文丰还是不敢相信。
“宋公子说的哪里话,这只是定金。待宋公子写出下文,每十回,都是二千五百贯可好?”谢易礼生怕他后悔似得,又道:“宋公子可放心,老朽决不食言,方臣一同见证。”
“如此。谢伯父这般体恤小侄,定不负所望。”宋文丰此时非常激动,来大宋三个月了,终于有了较为稳定巨额收入,对以后的日子,也算有了盼头。
他忽然想起个事,说道:“小侄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谢伯父见谅。”
“哦?宋世侄尽管讲来便是。”
“小侄的书法……难入旁人之眼。可否待小侄将书稿取回,请友人代为抄写一份,再交于伯父处之。”宋文丰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嗯……”谢易礼稍微犹豫了一下,拿起书稿放到宋文丰的面前,“世侄还是尽快请人抄写,老朽就在家里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