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为什么身沈度喊着别人的名字还能在她的身上翻云覆雨,也暗骂自己的心软,也不知道还在留恋什么,一个不清醒的人能做什么。
她的心抽搐着,看着一旁的人,手不直觉的伸到沈度的脸颊上,淡淡的一笑:“我不曾怪过你,只是我们有缘无分。”
安时渝的掀开被子,随意的那起地上的沈度的衬衫套在身上,瞥见床头柜一旁的温度计,不放心的那起来,塞在沈度的腋下,还不放心的握着她的手。
直到温度计显示的温度37,她才松了一口气,抱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逃离犯罪现场。
回到属于自己的领地,安时渝在进行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赤脚靠着窗户,大笑半天,窗外黑兮兮的一片,孤单瞬间把自己包围,一股凄凉让她忍不住抱紧自己。
如果不是感觉到胳膊上传来的痛,或许她真的打算一晚上就这样度过了。
打开灯,她这才清晰的看到自己胳膊上一道醒目的咬痕,似乎渗出了血迹,安时渝咬牙切齿,似乎这一瞬间就想把沈度给凌迟,刚走到门口,手落在门把上,片刻,她深呼吸一口气。
急匆匆的跑到自己睡觉的床边,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个创口贴,随意的给贴了上去。
药箱子就在隔壁的房间,但是她不想去,不想看到沈度,只要他没事就好。
她褪掉沈度的衬衫,丢掉洗衣机里,走进浴室。
一层一层的雾气冒气,水珠打在自己的身上,安时渝只想让自己放空,忘记这一切,忘记这一时间段的事情,还做自己以前的安时渝。
不管沈度是有听瑶,还是有谁,都无所谓。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浴室待了多久,身上似乎都要被泡起褶皱了,她才不情愿的走了出来。
刚想上床,想到隔壁的某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为什么要操那么多心?
不管了,睡觉。
安时渝拿起吹风机,吹着还是滴水珠的头发。
热乎乎的风吹过自己的耳边,却总是有一抹不安的感觉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隔壁的人还在生病。
可是生病就能成吃干抹净自己的理由吗?
想到这一瞬间,安时渝赶紧拿出放在床头柜上的一颗紧急避孕药。
吹风机还没关,可是她却心烦意乱。
不是想要一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