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丢人,可是她并不想离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里面瞧,殊不知她刚才的手有些用力了,门已经被她推开了大半,可是她仍然没有自觉,还以为自己的视力突然变好了。
更没想到的是,里面的水声突然停了,也就眨眼的功夫,门就被大力的推开了,靳宴礼就赤条条的站在她面前,就真的的赤条条,身上连条浴巾都没有。
黎漾吓得立马捂上了眼睛:“老流氓,你怎么不穿裤子啊。”
靳宴礼瞥了她一眼:“房间里就咱们两个,穿什么裤子,衣柜里面的衣服都多长时间没洗了,穿着难受,再说了你又不是没看过,害臊什么,刚才不还趴在门缝儿里瞧吗?”
“谁说的,我是怕你被水淹死,洗了这么久了,都还不出来,身上是有多少泥啊。”黎漾转过身,面色窘迫,这个老男人白想他的好了,刚多一会儿,就揭她的短了,讨厌。
靳宴礼从后面抱住她,两个人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黎漾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丝丝凉意。
片刻间,黎漾的身子就被扳了过来,靳宴礼烫的吻就向她袭来,她在他的怀里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双腿已经发软,只能靠他抱着,才能维持身体的重量。
正当靳宴礼蓄势待发,已经转战到大床上时,他也的手机突然间响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大房子里,这个铃声为什么如此的明显。
他不想理会,可是手机却响个不停,他一脸怒意的从黎漾的身上起来,从西装上衣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接起来,当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时,不禁打了个哆嗦。
黎漾看到靳宴礼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样难看,她不明所以的问“你怎么了,谁打电话来,是晨希吗,她在闹了吧。”
“老婆,你跟我去趟机场呗,我害怕。”三十几岁的靳宴礼,难得的露出了惊悚的神情,脸上有汗已经淌到了脖子上,紧张的他双手一直在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