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国师在心中默念，再看向九灵，这个丫头复活之后，似乎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夜风微微徐来，国师的眸子并未在九灵身上停留多久，因为这世间除了她，没有人能留住他的目光，不过这些歌词他却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九儿的这一曲简直太美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懿辰帝赞不绝口，眼中满满的都是自豪。

九灵微微欠身，回答道：“父皇夸奖了。”

说完九灵小心的抬眼，想要看看国师的反应，却发现他依旧是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这样的场合，大家都穿的十分喜庆，唯独国师穿的十分素，月白色的袍子，坐在那里像是遗世独立的仙人，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

九灵心中闪过小小的失落，这好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歌曲，在场的人都惊讶的不得了，为嘛国师一点反应也没有？

都怪国师点她的名字，所以这首歌怎么说也是为他唱的，虽然不奢求国师能听懂。但好歹有一丝丝的表示也是好的，在这样举国同庆的日子里，国师就不能接地气儿一些么。

听了九灵唱的歌，懿辰帝龙颜大悦，问道：“这词这曲真是没话说，九儿父皇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些？”

这一问，九灵瞬间冷静下来，耳边的那些夸赞立刻变成了浮云。刚才只顾着唱了，倒是没想到牛皮吹破了怎么圆回来。

九灵此时的感觉就像是，一张试卷你明明只能考七十分，但却因为作弊做过头考了一百分，老师问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