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邦道“黄熹你身为大师兄,竟然同门下最小的,而且又是个女子争吵起来,真是恬不知耻!”
黄熹心里有怨,但他深知事情不方便往下说,只好痛快认错,道“师父教训得是,徒儿知错了,请师父责罚,只望师父尽快小气,不要气坏了身体才是。”
周之邦“罚你是必然的,但得说明,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吵起来?”
黄熹以为,他虽然向来和施小锦不合,但毕竟这件事情涉及到施小锦一个女孩子的名誉,到底不好开口,其实,施小锦对于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在乎,她气得是黄熹无缘无故未经过她的同意竟把自己介绍给了别人,这才怄火。
施小锦见黄熹不开口,以为黄熹自知理亏,便道“是黄熹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介绍给了周航,这件事虽然不算什么,但他也太无视我了!我这才怄火的。”
施小锦这番话一出,全场哗然,王之成身为施小锦的师父,只觉无地自容,拍着桌子、吹着胡子、瞪着眼睛,喝道“放肆!女儿家家的,说什么呐!”
施小锦根本不知道这诸多双眼睛盯着她,暗地里都在讶异,反而道“我哪里放肆啦,黄熹擅自做主本来就是他的不对。”
王之成气道“黄熹是你的师哥,他比你年长,为你亲事牵线搭桥这是好事,你有什么可怄火的?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那个姑娘有媒时还有经过她自己的同意,黄熹这样对你,已经是对你莫大的疼爱了。”
施小锦气得直接站了起来,道“这么说,通通都是我的错?黄熹就没有错了是吗?你们这帮人都是些什么逻辑?我不服!”
周之邦见施小锦如此放肆,却又不好过分管教,毕竟是王之成的徒弟,只恨得用手使劲往桌子上一拍,王之成晓事,喝道“来人,把施小锦押进柴房里,今天一天她都不用吃饭了,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出来。”
施小锦整整在柴房里呆了一天,这一天下来,施小锦水米未进,饿得肚子咕咕直叫;柴房里老鼠、蚂蚁到处都是,施小锦到处躲却也免不了被蚂蚁‘踩脚’、与老鼠‘撞车’的宿命,但尽管如此,施小锦仍旧‘死鸭子——嘴硬’,她就咬着一个理:我没错,我不认,错是的黄熹!
“姐姐……姐姐……”
施小锦听见似乎哪里有人叫她,那声音极小极细,再加上此时是半夜,施小锦根本分辨不清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但听着那声音像是燕儿的,施小锦便也把声音压得极小极细,道“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