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珙廉又叫他的属下开始点名,严防漏洞。
弘昼府里虽然不大,但是下人却也不小,里外二百余人,连带马场、果园、菜园等,一齐叫过来,名字还没有点到一半,日头却已经渐落西山了。
“刘春儿。”
“有!”
“瞿海棠。”
“有!”
“庄耘奴。”
“……”
点名的将士见迟迟没有声音,便又叫了一边,却还是一样。
珙廉注意到了不对劲,便看向了一众的下人,下人们本就害怕这些手持利刃的将士,哪里还敢跟他们对视?早把头低在地底下了。
珙廉见这帮奴才神色不对劲,便走到了弘昼跟前,道“庄耘奴?为什么不在?”
“死了,半个月前得病死了。”
“那为什么我问你的下人,却没有一个敢回答我的?”
“将军拿着刀,模样简直跟夜叉无异了,本王府中的下人都没见过世面,魂儿早吓丢了,还回答什么问题?”
“我看倒像是怕回答了,跟王爷的答案不一样,事后会被王爷杀头,所以才不敢开口。”
“那便随将军怎么说了。看来将军就是信不过本王,那本王还解释个鸟?”
“你——!”珙廉见自己在弘昼的府里已经消耗了大半天的时间,却也没调查出个所以然来,便也只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