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薄洲淮背对着她,搂着新欢,眉眼温情手把手教她码牌,耐心十足。
徐雾宁眼眶发涩,快速收拾好情绪,露出释怀的笑容。
“来了。”
落座后,朋友咬着香烟问玩什么?
薄洲淮睨着他,笑骂道:“滚一边抽去,我都不舍得在漾漾面前抽。”
随后烟瘾犯了,也只是剥开一块糖塞进嘴里,拖着腔调,“我和漾漾只会玩斗地主,你们呢。”
朋友愣了愣,把烟别在耳后,没好气道:“装死你,小学三年级都不玩这玩意,骗鬼呢?”
薄洲淮混不吝的笑,“嗯,喜好改了,没办法。”
耳边响起朋友调侃的笑声,最终同意了这种玩法。
徐雾宁低垂着眼帘,手掌贴紧小腹,企图用仅有的温度缓解痛楚,可钻心的痛,还是令她疼得只想流泪。
初来江城时,她胆小又自卑,为了能和薄洲淮多点相处时间,融了不属于她的圈子。
还记得那天她被推上牌桌,别人问她会玩什么?
她红着脸小声回了句‘斗地主’成为他们当晚的笑话。
时隔多年,他们早就不记得,但徐雾宁永远记得,那一刻为了薄洲淮喜好改变人生轨迹的自己。
收回思绪,徐雾宁抬眼望向对面,眸底带着淡淡的自嘲。
男人单手环住女孩的腰肢,与她暧昧厮磨,薄唇撩起,互动着情人间才有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