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那么想,真的有事!”
薄斯琢觉得女孩子瞪眼时很可爱,又很快意识到自己不懂风趣,直男的戳穿。
只能抿平唇角,反省这种行为。
不过好的补救办法是要乐于找别的话题盖过去。
男人轻声问:“马上十点了,宁宁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徐雾宁拢眉思考,“我有忘记什么吗?”
细细回想了一遍,还是没想起来,索性放弃,淡淡的说。
“大不了明天想起来再去办吧。”
薄斯琢瞳眸微闪,这次他没再隐晦试探,而是直言提醒。
“阿淮身子不舒服,你不去看看他?”
“他有那么多人关心,根本不需要我……”
徐雾宁后知后觉有了意识,眼睫颤开:“小叔,你生气了吗?”
薄斯琢承认,“有点。”
徐雾宁琉璃般眼眸透出纯粹的亮光,她绞尽脑汁的想要赔错。
最后,微凉手指抚上他的指骨。
“那,要不你教我该怎么哄你?要哄好的那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庄园二楼的棋盘室,几千万赌局还未分出胜负。
“雾宁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你们不会有人和她通风报信了吧?”
“除了越哥咱们都是压的她来,傻啊给她通风报信?”
秦越神态自若,似一点都不在意这场赌局的赌约是什么,滥情的桃花眼落在脸色逐渐死沉的薄洲淮身上。
他翘着二郎腿,笑看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