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尽力而为。”
叶良骥把来意告知服务员,由她去包厢带话。
很快,服务员恭敬请他们进去。
富丽堂皇的宽阔包厢,徐雾宁攥着手指目不斜视走在叶良骥后面。
“伯父,晚辈来叨扰了,有冒犯的地方,希望您别生气。”
叶良骥拱手对着包厢内另外一名老者。
“程老爷子,晚辈叶良骥,久仰大名。”
薄恭锦上了年纪倒是喜欢人多热闹,多来两个人,总比看老四那个不孝子,半天蹦不出一个屁强。
他不违心的笑着和老友介绍起和叶良骥的关系,眼神落向徐雾宁,惊讶的道。
“小雾宁怎么也在?”
徐雾宁乌龟心态的探出脑袋,漂亮的脸蛋,杏眸熠熠生辉,柔声问候。
“爷爷,程爷爷好。”
程冠恒和徐雾宁相熟,许久不见她,如今再见她,倒是想起一些事情。
叶良骥解释:“雾宁现在跟我,在身边学习。”
程冠恒听闻紧紧拢眉,他这辈子把自己投身艺术中,活得仙风道骨,性格也耿直。
“你当年说什么也不愿跟在我身边,就是为了多年后,跟着这种货色。”
徐雾宁笑容在脸上僵硬,她自小尽显画作天赋,曾经在薄恭锦的寿宴上,赠过他老人家一副画作。
没想到竟被程冠恒入了眼,便对她上了心,时不时借着找老朋友的借口,点评徐雾宁的新作。
一来二去,发觉她是个可塑之才,有了要收她为徒的心思。
程冠恒什么人物,当代国内外大师,没有哪位能逃得过他的毒舌。
谁知道她竟然顽固不灵,为了一个男人根本不把自己的事业放在心上。
“程爷爷…”
徐雾宁理亏,她还挺对不起程老的。
薄恭锦爽朗笑着调侃:“行了,多少年前的事了,当年小雾宁不愿意跟着你这个古板老头,怎么记仇到现在。”
叶良骥在外界赢了名声和金钱,但名声一直被人诟病,根本不被老牌艺术家认可。
他已经习惯被人捧得高高在上,眼下被程冠恒一句话踩在脚底,内心极度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