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得个屁?!”
“你觉得,皇上会给只他个宗正卿的职位吗?”
“他如今可是正一品的官阶啊,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能够介入朝中,连老夫都奈何不了。”
梁山河气得浑身发抖,许墨年纪轻轻,就成了当朝一品,这么荒诞的事情,朝中百官是怎么答应下来的?
实在是让人骇人听闻!
也让梁山河心如火焚。
愤懑之下,梁山河更加坚持了执行之前计策的决心。
在他看来,许墨就算功劳卓著,才能比自己都要出众又怎么样?
许墨连个小小的爵位都没,居然受到皇帝如此隆重的礼遇?
梁山河心里一百个不服,而且,许墨就算调到京城,可是幽州的官员还不是唯许墨的马首是瞻。
一个立国后才做官的后辈而已,却叫让两个省都成为他坚强的后盾。
不对,还有治理荆楚省的吕斌,同样是许墨的盟友,他派系的人。
这样一算,朝堂中,许墨就有足足三个行省的力量。
关键是,不单单是这三个行省的官员拥护他,就连百姓,商人都无比地推崇许墨。
梁山河就不信了,许墨身为一个臣子,能量大到超出了臣子的界限,秦霄竟然没有丝毫忌惮?
连敲打一番都没有?
秦霄不会那么天真,以为把许墨打发去宗人府,就能拿捏住许墨了吗?
梁山河心绪久久都平息不下来。
他到了江南后,忙的焦头烂额,想效仿闽越的办法来治理。
但哪怕梁山河用尽了全力,还是有远赶不上闽越。
甚至,如今的幽州后来居上,都有势头超过江南的迹象。
“太师,如今江南的各地商人,都出现了大规模转移,他们转走了全部的资产,本地的生意都不管了,任由官府打理,就这么跑了。”
突然,有人进来,向梁山河报告。
梁山河惊得手足发凉。
“他们打算去哪?”
“回大人,听说都是要去京城,祝贺许墨大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