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清欢又抿了口酒,扬眉道:“那不就行了。”
“宝贝,大多数时候,你想要的答案不在起点或者终点,而是在路上。你要走出那一步,才能得到答案。既然能承担最坏的结果,那就不要畏惧出发。”
她笑:“反正你清楚,最坏不过就是那样,有什么好怕的呢。”
“欢姐说得对!”沈今懿点点头,语气轻松地和她闲聊了会儿。挂断电话,眉间却还是没有舒展。
她没告诉翟清欢的是,她还有一点未说出口的担忧——
害怕得不到自己想要得到答案只是其一,最坏的结果并不叫她为难因而没什么威慑力,她更怕的是:自己会泥足深陷。
未知令人惶惑。
*
出差这段时间,紧锣密鼓的行程中,陆徽时偶尔会在空闲的间隙打个视频回来。
不定时,一次也说不上几句话。
看得出他很忙,视频的背景经常是车内,或者是商务休息室。
熬过经期头两天,沈今懿又变得生龙活虎,视频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都做着自己的事情,修片或者画分镜。
后面两天,她主动给陆徽时发消息的频率也高了一点儿,会分享些日常小事给他。
比如她把自己的手持化妆镜打碎了,找来材料,用碎镜子拼出了一幅鲸鱼图;比如羔羔半夜偷吃猫条被她抓了个正着;比如陈妈做新菜品翻车把锅烧穿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