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移。”
沈今懿盯着陆徽时看了几秒,“沈大师刚刚掐指一算,你的房间阳气太重,对我不好。”
“哦,那怎么办?”陆徽时眼里含笑,“沈大师。”
总算是她喜欢的答案了,沈今懿坐起来,绸缎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歪头的动作和她怀里的猫一模一样:“去主卧睡。”
来这么一出,她的目的就是要他去她的房间睡。
来找回昨天的场子来了。
陆徽时俯身,如她所愿抱起她往主卧走。
视线里,某人抱着他的肩膀,裙摆下纤直的小腿轻晃,足尖一点一点的,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陆徽时看了心里有点想笑。
他是商人,只看到手的实际利益。
比如,她要求他到机场接她,在他的理解中,是她表达想见他的意思。
比如,她要他去她的房间睡,是她邀请他进入她的私人领地的意思。
就像她和羔羔刚才玩的游戏,他在乎的不是谁占据上位的问题。而是猫这样高傲的生物,对它不感兴趣的人,从来是不屑于搭理的。
在计较谁是主导者的时候,亲密的联系已经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形成了。
*
慈善宴会的邀请函送到沈今懿手上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参加,那天陆徽时有别的事情忙,她不想一个人去这种无聊的场合。
直到顾家二嫂替小侄女茜茜打来电话,当天小姑娘吵着也要去凑热闹,她想约沈今懿一起玩。
于是她欣然同意。
出发前一日,沈今懿从自己没有佩戴过的珠宝里挑出几件出来,准备捐出去慈善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