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朝阳这才明白过来她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你懂个锤子,自以为是的蠢货,见了些黑暗,就以为全世界都没有了光。世界这么大,你才见识过多少事多少人,头发长见识短,井底之蛙,愚不可及!”
吴朝阳越说越生气,“事情没弄清楚,仅凭一时的癔想就要死要活,老子看错人了!”
说完,吴朝阳转身就走,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门,一口气走到楼下,身上的燥热仍未褪去,见水槽边有个水龙头,打开就往头上淋,淋了有几分钟,那股原始的兽性欲望才被完全压制下去。
他刚才原本可以放纵这种欲望为所欲为,但正如他自己所说,十八梯花几十块钱就能解决的事儿,一个月花一万就为了办那事儿,太奢侈了。
他要的是这个人,从内到外完整的人,而不是一具发泄欲望的躯壳。
吴朝阳大口呼吸着,还好忍住了,要不然就亏大了。
抬起头,看见冷晴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吴朝阳没有理她,转身继续朝外面走,恩威并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人,都不能给太好的脸色,要不然她还以为她多了不得了不起,她以为她是一朵蒙尘的雪莲花,那就让她知道,在他眼中她就是路边的一根狗尾草,你不乐意,老子还不要了。
又穷又硬是一种病,得治。
冷晴一直跟在身后,一如那天在学校的时候,吴朝阳停下她就停下,吴朝阳走她就继续跟着往前走。
走到马路边,吴朝阳招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从头到尾,没看她一眼。
冷晴站在原地,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街角,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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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十八梯,手机叮铃一声,拿出一看,是冷晴发的短信,名字、身份证号码、银行卡号。
吴朝阳把手机放回兜里,没有回她的信息,要个钱还跟我硬气,到底是谁包养谁,搞清楚状况没有,老子又不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