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骂那杀手,都要死了,也不给咱们留下个线索,害咱们在这山洞里打转。”避开沈崇明的目光,周予安夺过他手中的火把,蹬蹬蹬地往前快走几步:“沈大人拿了这么久的火把应该累了,前面地势平坦,我给沈大人带路。”
无事献殷勤,结合她方才心虚的表现,参考她从前所做种种,沈崇明笃定,她刚刚是在骂他。宠溺地看了眼,随着火光,负手而行。
前行十余米后,周予安停了下来,拿着火把在石璧上照来照去。目光所及,不再是粗糙的石璧,似乎前方有一个更为广阔的空间。
“沈崇明,我们要出去了,你看这石壁与里头那些是不一样的。”周予安激动的朝他跑来,他下意识伸手,她却止步于距他半步远的地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寻出周予安喊他的规律,微微侧脸,用同样的笑容面对着她。
“你笑起来真好看,尤其是被这火把照着的时候。”周予安毫不吝啬的夸奖:“沈崇明,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没娶媳妇儿呢?像你们这样的人家,十四五岁纳妾,十七八岁娶妻才是正常的吧。纵使自己不想,父母长辈也会张罗,你是怎么说服他们的。“
“没有说服。”
“没有说服?”想起他说起自己的生母早逝,周予安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爹不管你是因为他续弦,把一门心思都用在了别的子女身上?”
“不是!”
他爹妻妾众多是事实,却也没有混到不管他的终身大事,他未娶妻,不是他爹不张罗,而是他自己不想,没有遇到合心意之人,再者他久经沙场,与他门第相当的那些人家生怕女儿守寡,不敢将女儿嫁给他,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提他的婚事了。
周予安不知他心中所想,习惯性地,厚着脸皮地问了句:“你不娶妻是在等我?”
“是!”半步远的距离,伸手即可揽过,可她跟条鱼似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