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疏闻言，一张脸涨得通红，“不要臣亲自看，满世界都宣扬开了！”

说着，朝着裴衍哼了一声，例行公事弹劾他，“裴大人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文渊阁首辅，却写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东西到处宣扬，实在是有损朝廷威严，败坏民间风气！”

他胡子都颤了起来。

皇帝：“……”

这老家伙太顽固，天天弹劾他儿子，日复一日，他儿子来京城八个月，他弹劾了能有七个半月。

别人烦不烦，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皇帝深呼吸，看向裴衍，“裴爱卿，你怎么说？”

伤风败俗是真的。

不成体统也是真的。

但，看完之后夫妻和鸣，快乐似神仙也是真的。

众人都看向裴衍，面色诡异。

毕竟，他威名赫赫，凶残至极。

遇上这种事情……嗯……

大家都很好奇，他怎么解释这个事情……毕竟，古往今来，天下第一臣写这种小本子传世，也是没谁了。

别人留下《史记》，《资治通鉴》等，青史留名。

裴衍倒好，留下一堆话本子传于民间。

估计，也能名垂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