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来七天前来京城那日。

那天秋老虎太猛,他们来到成为,渴得不行,看见不远处有一眼山泉,祁连娅便叫他去接水……

然后。

没有然后了。

一觉醒来,就到了乱葬岗。

要不是那个鬼好心提醒他,他都吓得直接从悬崖上冲下去了。

乌苏达想着这些,忍不住开始哭,别提多委屈了,“属下跟着殿下那么多年,你就是想要我死,我也会二话不说,找个树去上吊的。”

“但是,你为什么要丢下属下?”

“还是乱葬岗?”

“属下天生就怕鬼……”

“……”

祁连娅深呼吸,被他攘攘得脑壳子疼,也被他说得不明状况,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兄长,“啥情况?”

祁连赫蹙眉。

抬脚,拨了下乌苏达,“先别哭,我问你答,我不问不许说话!”

乌苏达是话痨。

如果不约束他,他能从东扯到西,能从东临人如何钓鱼,扯到波斯人如何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