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比什么?

宋怀君脸上露出笑容,“咱们假设,我和阿衍在一起已经有十年了,这十年当中,我每天殴打他……”

“……啥?”

啥玩意儿?

皇帝愣住,抬头愕然看向她。

很明显,他的表情有点儿不对劲儿了。

宋怀君要的,就是她的不对劲儿。

她继续微笑着,落下棋子,说,“我酗酒,赌博,一不高兴,我就对他拳打脚踢,喝傻了我还动刀子,在他身上左一刀,右一刀……”

“不是,”皇帝忍不住了,打断她,“你这个——”

宋怀君强调,“皇上,这只是类比,类比。”

“……嗯,类比。”

皇帝深呼吸,他忍,这是类比。

宋怀君憋笑,看着他问,“等您认下他的时候,您发现,他身上横七竖八,新的伤痕压着旧的疤,全都藏在衣服底下,你什么感觉?”

“朕……”

想砍死你!

皇帝抬眼,眼神倏然犀利。

但,好像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