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扬言是秦安想利用侯府,破环他与昭阳公主的婚事。
并且,绿福辱骂秦安是奴才......
因最后一句,五竹和六耳才失控对绿福大打出手。
打得好!
“呵呵。”
秦安闻言嗤笑一声,饶有兴趣地盯着裴焕主仆二人。
“既然如此,阿兄如此想要,那这份本要被我丢掉的礼物,那秦安便送给裴世子了。免得传出闲言碎语,坏了裴世子的名声。”
堂堂七尺男儿。
居然为了一件不足为道的礼物,学着小家女子般拈酸吃醋。
呵呵。
真是有辱国公府门楣!
秦安手指一抬,五竹掏出怀里的锦盒,直接扔在裴焕怀里。
裴焕接住锦盒,但迟迟不敢打开。
若他打开了。
便承认了他因嫉妒秦安,才闹出今日这一出。
真传出去,父亲和母亲,甚至阿姐也对他失望。
他紧紧捏着锦盒,半垂的眼皮掩盖住一闪而过的暗芒。
旋即,整理好情绪,抬眸温润一笑:
“阿兄误会了,弟弟只是好奇苏小姐究竟留了什么东西给阿兄。”
他语调含着几分嘲弄:“毕竟,若阿兄心虚,怎会命令五竹扔掉?”
心虚?
他心虚什么?
秦安面色淡然,嘴角的弧度尽显不屑。
这厮是想反咬他一口。
裴焕见秦安不答,怀里的绿福口鼻鲜血还在往外流淌。
也顾不上其他。
便心急道:“阿兄,若无事,弟弟先回院了。”
“你走可以,你怀里的狗奴才留下。”
“阿兄!”
“怎么?舍不得?”
秦安挑了挑眉梢,目光落在裴焕怀里的绿福身上。
绿福被秦安盯着,只觉浑身凉嗖嗖的。
但他明白,他若留下,必定没命!
于是强撑着精神,扯着裴焕的衣袖拒绝:
“二世子,不能丢下奴才,奴才会没命的啊!”
“我......我......”
裴焕支支吾吾,却吐不出半个字。
“不识抬举!”
秦安冷哼一声,伸手欲抓绿福。
但却被裴焕下意识护住躲开:
“阿兄,别为难绿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