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将五锭黄金妥当收好,脑内正在寻思如何对秦氏说自己要出去赚外快的事。
要是娘亲知道她好好的食肆老板娘先不干,要去给人商船的打工当厨娘,铁定骂她没出息!
不过无妨,等到时候拿两锭黄金往娘亲面前这么一旋,一切都不用费口舌了。
覃宛想到那样的场景,差点就笑出了声。
这会晌午刚忙完,琨阇穿过角门来到后院,李大夫给他的胸膛和腰腹上分别贴了两副膏药,专治跌打损伤,他自觉还年轻力壮,便打算回来帮凝竹的忙。
覃娘子事情多,如今后厨的事她不一定能面面俱到的顾上,若是晚些回来,自家妹子可就要辛苦一天了,琨阇还是心疼妹妹。
他刚要去耳房放下药盒,转眼瞥见覃娘子站在厨房门口,对着后院的那口井抿唇呵呵直笑。
她听见动静,见是他回来了,便也毫不吝啬的朝他嫣然一笑。
不为别的,就是心情好。
然而琨阇却忍不住红了耳根,仿佛做贼心虚一般别过脸去,不敢看她。然而方才那惊鸿一瞥,覃娘子的笑颜已然刻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