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孟洛白的见面很糟糕,而且还是很不光彩的见面。
一个给自己朋友带绿帽的人,私生活很混乱的人,找自己做什么?
安笙想不明白,难不成陆寻让楚瑜因为自己争风吃醋主动回来,他也想学学这招?
这群人拿他当什么呢?
安笙头痛的睡着了。
拿着门上的钥匙孟洛白成功的开了门,他现在心情很郁闷。
在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想自己是否认识姜渔这么个医生,可是当把自己认识的人翻了一遍之后他发现自己认识的人甚至没一个姓姜的。
可是这人竟然一下就猜出自己来了,还扬言和自己家里有仇。
“这......”
他站在门边看着客厅里的一地狼藉,沙发侧翻在地上横亘在中央,地上还有一条带血的印记延伸到一边开着的小门。
他知道,那是安笙的屋子。
“这该是被打的多惨啊!”他叹了一声,踮着脚找到下脚的位置挤进了屋里。
打开床上的背包见里面正躺着一套休闲的运动装,又觉不够的打开衣柜拿了套内衣裤给塞了进去。
马上就要入冬了,就算医院开着暖气也是很冷的,他又塞了件毛衣。
整个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柜,被他翻的凌乱。
“怎么都是旧的啊!”
孟洛白无奈的找着,只好赶紧的装包里了。
“萝卜?”
陆寻揉着眼睛从楚瑜的屋里出来,就看见孟洛白从安笙的屋里出来,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嗯。”孟洛白也不管误会,他不想和陆寻争论辨别什么,他现在很想杀回去和医院里的姜渔理论。
“你怎么从?”
“安笙被打了。”孟洛白扫着满屋的狼藉,“那么大声你们没听见么?”
“半夜两三点钟才回来,又喝了酒,现在才醒。
听见什么?”
陆寻朝前走着,脚底踩到一只拖鞋,他诧异的低头,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屋里遭贼了啊!”
楚瑜也跟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陆寻,你们俩的事别波及到无辜的人。”
孟洛白说完就走了出去,陆寻似乎醒悟过来,追了出去。
“你说清楚。”
他穿着睡衣站在电梯前,晚上的气温有点低,刚从被子出来本就不适应,更何况现在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