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我是为你好,先分开一段时间吧!”陆寻深吸一口气,呛了满嘴的烟味。“安笙,他给你联系没有?”
“没有。”楚瑜很是不耐烦的应了一声,“你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
“他是为你受伤的。”
陆寻很是惆怅的望着楼下的灯火,车流在前方的道路上川流不息的奔走着,正如他的心一般,到处乱窜着,总也静不下心来。
“是我哥做的。”他又点燃一支烟,“那段日子,我们闹别扭,我哥,知道了。
被人拍了照,之后进屋要找的人也是你,可是开门的是安笙。
他没看清楚,就直接打上去了,等到看到正脸的时候,脸就已经看不清了。
如果是你,我不敢想象你现在会怎么样。
如果,安笙给你打电话了,告诉我一声。
我,现在联系不上他了。”
楚瑜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至少听着他说了半天的理由,浮躁的心现在也是安静了不少。
“我知道了。”
不过知道是知道,安笙的性格,这相处了大半年的日子,他也是知道的。
报喜不报忧。
何况,他有父尚且跟没父亲一样的,连个说话的亲人都没有。
平日里两人见面了,一切的交谈,也只是止步于“早上好!晚上好!吃了么!又跑步?”这之类的问话,而且主动找话题的一般都是他。
那就是个闷葫芦,从来不自己说话的闷葫芦。
“怎么呢?你怎么不说话了?”
陆寻听着那边忽然安静下来,他还是不大习惯的。
“我在洗手间。”楚瑜憋了半天才这么说,“晚上,能过来么?
几天没见你了,我想,咱们得好好谈谈!”
“我刚才说......”
“见一面吧!”楚瑜打断他的话,“就一面。
见面之后你要怎样我都尽量依你的,如何?
我不会再闹了。”
“好。”陆寻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等我两个小时,11点我过来接你。”
“好。我在醉客等你。”
楚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
他的事还没远远没完,自己就已经成了这副德行,他之所以和安笙住在一块,是因为这个人够本分,能让他想起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