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不信邪的点了点,发现自己同寒鸦所说的状态一样,嗅觉也没了。
“什么时候着道的?”鬼手心中慌乱起来,“不是,我说你们,以后可千万别给我整这么邪门的事啊!
我一个遇见最邪门的事就是鬼打墙的人,现在这都叫什么事啊!”
“应当是刚到村口的时候。”寒鸦努力回忆着,“你还记得村口的石碑么?在那的时候,你为了能看清楚一些,扫了上面的灰。”
“有什么说法?”
“有,”寒鸦面色难看起来,“我当时说了一句话,不好的话。
我说不是孤魂野鬼,现在咱们就真的成了孤魂野鬼了,你看,那上面还有我们的牌位。
只不过还好我们说的不是真名,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鬼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桌案上的牌位都被清空了,只剩下他和寒鸦两个的牌位摆在上面,牌位前面摆着两只白蜡烛,中间隔着一个香案。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两位都走得很安详。
“你也是的。”鬼手虽然知道抱怨没用,却还是耐不住嘴上的寂寞,他可能是一个人孤寂久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成了一个话唠。
“为什么要在人家家门口说这样的话啊!
现在咱们要怎么办啊?
我可是一点头绪都没的,我又不是你们苏家的,也不是你们七门的......
你说说我,当初是怎么想的呢?”
“继续想......”
寒鸦这一次没有像往常一样打断他的碎碎念,鬼手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后来也就慢慢的想清楚了,这何尝不是在干扰藏在暗处的呢?
他走到自己的牌位前,将牌位摔倒了地上,想看看后面还会有什么花样。
一会的功夫,鬼手已经没说话了,因为他明显觉察到自己身上暖和起来了,他开始确定现在的自己一定不是在什么有雪山的地方。
“不冷了。”鬼手见他摔了,自己也个摔了。
“这个是真的么?拿在手上的感觉像是真的。”鬼手指着地上被自己摔出内里心子的牌位道,“等会你可不能将我丢下啊!”
“喂,你说话啊?你不会是陷下去了吧?”鬼手慌慌张张的将人扶坐下,又晃了他几下。
“我只是在想他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寒鸦心里不断重复着刚才与秋雨的对话,还是没想明白他卖自己这个人情是要做什么的。
秋雨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