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的伤天害理。

再加上附身于他人，也无异于夺舍杀人。

鬼门宗才会被视为邪道，在上古时期被正道所灭。

然而人心难测，武者天赋本就难得，修炼到高品更是极其不易……

所以——

哪怕鬼门宗被灭了，他们所创造的禁术和秘法，也依旧是许多武者，尤其是高品武者心中不宣的通识。”

“那丧失人性是怎么回事？”顾云苏紧抓着许然的手，生怕对方带人飞行不熟，把她给飞了。

“是秘法的缺陷，或者说，是天道的必然。”许然回道，“元神虽然可以依靠吸食他人的生命力，滞留在世间。

但元神毕竟不是实实在在的人。

元神体滞留在现实世界越久，它原本所具有的人性和理智的那一部分，就会缺失得越重。”

就好比一个人死了，他的魂魄残留于世，刚开始的时候，他的人性还在，记忆也在，他还是当初那一个人。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性和理智渐渐消散，他就会变成一个没有感情，只有恶意的孤魂野鬼……

“不过恶神比孤魂野鬼更可怕。”许然皱眉道，“因为它们不仅有吸食活人生命力的强烈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