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想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女子抬起头问他。
“我?”
谢沉胥反问。
“嗯。”
那女子眨眨眼睫,见他不言语以为是他生气了,忙解释道:“我叫芍药,公子若是不想透露自己身份可以不必说。”
闻言,谢沉胥却面露无奈解释道:“并非是我不愿说,只是我脑子乱得很,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姓甚名谁。”
“不记得了?”
“难道是我用错药了?”
芍药紧张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怀疑和愧疚。
“你别紧张,应当不关你的事,若是你真用错了药,我又怎会捡回一条命?”
谢沉胥却并无责怪她的意思。
他方才在屋内看过自己身上的伤,伤口离致命处只偏差一寸,他能断定自己昏迷时定然已经奄奄一息,芍药能将自己救活过来已十分不易。
见他并无责怪自己之意,芍药才放下心。
将药倒出来后,谢沉胥与她一道回到屋内,开口问她:“姑娘怎会一个人住在这荒郊野岭之处?”
他都看过了,这院子里只有芍药一个人的东西,并无其他人跟她生活。
话落,芍药却缓缓低头,指尖哆嗦道:“实不相瞒,我乃是西晋章华公主身边的婢女,两年前因得罪了她,她不仅让人将我的脸给划伤,还将我丢在这里,每隔一个月便会到这来戏弄我...”
“西晋章华公主?”
谢沉胥怔了怔,他没想到堂堂一个公主竟如此心狠手辣。
“嗯...”
芍药轻轻点头,并不敢再多言。
“驾,驾,驾——”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正朝小院赶来。
“她来了,公子赶紧躲起来——”
芍药惊慌不已,催促谢沉胥藏身。
“不必。”
谢沉胥却是按下她催促自己的手,起身示意她躲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