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和传达室的老大爷俩人喝了一整天酒,喝醉了躺在传达室里睡觉,市局的同事赶到现场的时候他俩还没睡醒,后来审了一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市局的同事给他们抽了血,血液里的酒精含量很高,不具备杀人和伪造现场的条件,他们应该是没撒谎。”
我皱了皱眉头,“你是说,张瑶是活着的时候上吊的?”
顾佩莹点头,“请你相信我们的刑侦手段,整个现场没有刻意清理和伪造过的痕迹,清晰的脚印只有张瑶自己的,要是张瑶是被人杀死之后吊上去的,现场一定会有凶手留下来的痕迹。”
“嗯,我相信。哦对了,张瑶身上有伤痕是吧,这一点是怎么解释的?”
“关于这一点,法医给出的结论是张瑶患有孕期综合征,在精神高度焦虑的情况下可能会出现幻觉,她在和自己脑子里的幻象搏斗的时候留下了伤痕。”
我看向安文,她点了点头。
“表姐确实有孕期焦虑的症状,我表姐夫还带她去医院看过。”
“哦,这样啊……”
我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谁报的案?”
顾佩莹对我笑了笑,“你还挺有当巡捕的潜质的,还知道报案人有嫌疑。是死者的老公报的案,他说他老婆去驾校练车到晚上还没回来,她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怀疑是出了事。开始是片区所里的同事接的案子,到驾校看了一下就找到了死者,后来就移交到市局了。”
“仔细调查过她老公吗?”
“当然调查了,她老公叫肖可,二十八岁,在保险公司当业务员。”
“保险公司?”
我和秦然一起叫了起来,秦然一拍桌子,神色有点得意。
“这不就对上了,肖可为了得到巨额保金,设局杀死了自己的老婆,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
顾佩莹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和秦然,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以为我们巡捕都是吃干饭的,这些重要细节会不去调查?很遗憾,张瑶没有买过任何商业保险,就连她所有的亲友买过的保险的受益人也和她老公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和秦然尴尬的挠挠头,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叹了口气。
“实在不行就只能用……那种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