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个护士问了一句,她说就在我昏迷还没醒过来的时候,冯帆和毛敏佳连出院手续都没办就离开了,她之后还打电话给冯帆想让他过来退还一些没用完的费用,可冯帆却连电话都不接。
我叹了口气,这件事对他两口子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估计冯帆再也不愿和这家医院有任何瓜葛了吧。
将近一个月之后,我在泉城最高档的一家酒楼订了六十六桌酒席,为了避免做广告的嫌疑我就不具体说是哪家酒楼了,这家酒楼建在千佛山脚下,装潢的和皇宫似的,相信对泉城熟悉的看官们心里一定清楚。
我爸妈和岳父岳母这几天忙坏了,四处去发请帖。
之前我说过要把我和李子墨的婚礼还有儿子的满月酒凑在一起大办一下,眼看着儿子马上满月了,李子墨的身体也完全恢复了,这件事就又提上了日程。
和酒楼的经理确定了日子,谈好了菜品和价格,我交了定金,刚走出酒楼手机就响了起来。
“余大师,我是冯帆,您还记得我吧?”
“哦,是你啊。”
我有点意外,冯帆和毛敏佳在医院里不辞而别,我本以为我和他们两口子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他不知道从哪弄到了我的电话号码,可能是医院的护士给他的吧。
“余大师,真是对不起您,当时我和敏佳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是我失礼了,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没事,你俩现在还好吗?”
“嗯,挺好的,我们想通了,这都是老天爷早就安排好的命中劫难,我们认了。现在我们决定不做生意了,打算把批发市场的摊位都转让出去。我们俩好好调养一下身子以后再生孩子就是了,反正还年轻嘛。”
听他这么说,我挺高兴的。
他们终于走出了失去孩子的阴霾,我很真诚的祝福了他们几句,冯帆提起要给我报酬的事。
我拒绝了,“这事我们本来就没打算问你要钱,都是为了孩……嗯,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我收了医院院长的费用,你就当是医院替你出钱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