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传来一阵惊呼声,我使劲晃了晃脑袋,这才恢复了神智朝屋里看去。
牛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面如土色,牛建国在使劲给他掐着人中。
我咬牙骂了一句,刚才那是个意外,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一点,到底还是让鬼叫声给伤到了。
鬼魂的数量实在是有点太多了,它们逃散的时候一起发出了鬼叫声,那么一大群鬼的叫声叠加在一起,是足够把一个普通人给震的心神涣散的。
我挣扎着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我查看了一下牛哥的情形,赶紧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用毛笔尖蘸了一点阳血在符纸上画了个定神符。
“去找个干净碗,把符纸烧化了用高度白酒和着纸灰给他灌下去,快!”
牛立春赶紧依言跑下楼去,不多一会儿就拿了一个碗和一瓶昂贵的白酒跑上楼来。
她从我手里接过符纸,按照我说的点了一支蜡烛,又用蜡烛的烛火点着了符纸,把纸灰接到碗里,倒上了小半碗白酒。
我咧嘴苦笑,牛立春手里那瓶酒我可认识是什么牌子的,当时还没出限价令,一瓶就要五六千块钱。
人家竟然拿这么昂贵的白酒来当符水的药引子,我真是见识了有钱人是怎么生活的了。
牛哥很快就悠悠转醒,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我让牛建国和苗长水把他扶进卧室里休息一下。
“小余啊。”
牛哥吃力的回过头,我冷哼了一声,你大爷的。
刚脱离了危险就端上了架子,对我的称呼又从“余大师”变成了“小余”。
“我以后就没事了吧?”
牛哥看起来还很虚弱,他问我的声音小到我几乎都听不见,我淡淡的点点头。
“没事了,你这几天暂时还能看的见脏东西,就尽量少出门吧。少喝水别洗澡,不要去阴气重的地方,多晒太阳,多吃点牛羊肉红枣枸杞之类的东西,一个星期之后你就看不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