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流露着自然而然的羡慕和佩服。
又道:“阿远也回来了,你知道吗?”
“知道,听福贵说了”,张平安点头。
“真好,没想到当初我们私塾里的几人都能好好的,怕是如今就数我混的最差吧!”罗福安大咧咧自嘲道。
又想起不对,还有一人,连忙问道:“水生呢,他怎么样了?”
“他也不错,如今在胶州安家了,儿女双全,吃喝不愁”,张平安简单说了下。
又笑着拍了拍罗福安的肩膀,安慰道:“不用和别人比,和你自己比就行了,你自己觉得过得好就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就是啊,福安,你别看我穿的不错,我也是一介白身,连个童生都没考到,也是给夫子丢脸了”,金宝听后也道。
罗福安其实也没往心里去,他从来就是一个豁达的人,很少想东想西,听金宝这样安慰,不由顺着他的话打趣道:“是啊,咱们俩是难兄难弟,当初在私塾我就看出来了,咱们俩都不是读书那块料,呵呵!”
有时候,其实张平安还挺羡慕罗福安的,像他这样的人好似永远也没有什么烦恼,没有什么困难能打倒他。
只有从小拥有足够的爱长大的人才会这样。
“行了,啥也别说了,反正你今天被我征用了,晚上一块儿吃饭,叫上阿远一块儿聚聚”,张平安一锤定音道。
“唉,好吧,兄弟开口,义不容辞啊!”罗福安拍了拍胸口,做搞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