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酒也没进得去,李十月和那酒铺伙计一块儿把这车酒给卸在一边去后,就往回走了。
结了酒铺伙计的账,一大家子这才赶着车上了官道往府城去。
紧赶慢赶,天擦黑的时候,众人就按着上次去送李望明的时候走得的那路,还是去寻了府城外村子里的人家跟人请求借住一晚。
那老丈还记得李十月这张脸,就放心的让众人赶着车进来了。
这老丈还好心的拿了些草料出来:“我家骡子就吃这个,给你这马吃倒是委屈它了。”
谢了老丈,喂了马,一大家子就进了西厢房,今晚也就不分男女了,让石头一边挨着墙,另一边和李母挨着睡,李十月再挨着李母,如此也算是隔开了。
李十月再是等不及了,她借着老丈给的一盏油灯,在一大家子人的希冀的目光之下,把金掌柜给她的那封来自严九娘的回信给撕开信封,从中抽出挺厚的一摞子信纸,瞧着这得有十来张的样子。
“严九娘子这是没少写啊,快看看,都写得啥?”
李母一看那厚度就催促着李十月赶紧读信给大家伙儿听听,她们可从没有忘记李十月请人打听她舅父李望正的事。
李十月亲启: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吾对十月甚是想念!
收到十月之信,吾心欢喜非常,好似冬日里晒了一场暖阳一般。
李十月都呆了,她从来不知道古人写信都这么情绪外露的么?
严九娘这话她听着都觉得有些牙酸了,实在是太肉麻了些。
用李夏天的话总结就是:“十月,这严家九娘子当真是喜爱你啊。”
李十月继续往下读信。
......后,我就往下发了消息,寻了人去找
只这数月来看,只得一条有用,乃是你舅父该是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