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很难说,他明明中了剥魄之术,之前顾忌没有想过要解开啊。”

周时阅就是觉得殷长行很有可能做这样的事。

一大把年纪了,还玩逃避这一套。中了剥魄之术都不愿意马上解开,宁愿之前魂魄一直四分五裂的,人也神叨叨的,时而是殷父,时而是殷师父。

“殿下,其实我听得见。”殷长行扫过来一眼。

周时阅面不改色,“没事,我对师父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虽然他压低了声音,但事实上就是想让殷长行也听到。

这么一来殷长行也会知道他不能接受的是什么,以后才不会随便给他画这种符,下这种符咒。

别以为他不知道,殷长行肯定会这种符的。

而这个时候,章闻已经到了他们面前,举着酒杯笑得很是明朗的样子,好像之前那个咄咄逼人很强势的人不是他一样。

“谷主,王爷,多谢你们来参加在下和茵茵的喜宴,来来来,我敬你们一杯,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希望能够和你们好好相处!”

他给了兰茵一个眼色。

兰茵也绽出了一个笑容,跟着举杯。

“谷主,周师弟,我也敬你们。”

说着,她也看了陆昭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