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不敢!”二人立即回道。
“滚下去领罚!”
二人离开垂拱殿,薛居正同吕蒙正对视一眼,知道官家还是仁慈了,只罚俸一年,仗五十,对于他们这等过错来,委实轻了一点。
此时,三佛齐使臣的大船在风浪中剧烈摇晃,甲板上的水手死死攥着缆绳,脸色十分苍白。
“快,转垛,避开那片礁!”
不想话音未落,一支火箭“嗖”得钉在主桅上,火舌瞬间吞噬了半面船帆。
“怎么回事?是海盗吗?”
“你们看,那是...”
“是辽人的船,是辽人!”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船上水手惊慌失措,也不知眼前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辽人为何会突然出现,也不知为何就袭击了他们的船!
使臣阿罗陀听到声响冲出舱门,看着前方海域瞳孔骤缩。
只见海面上,五艘黑帆战船破浪而来,船首狰狞的狼头撞角在闪电下泛着寒光。
甲板上,辽国水军手持长弓,箭矢上绑着的油布熊熊燃烧,将他的眼底映得一片通红。
“放箭!”
随着辽国将领一声令下,箭雨倾泻而下,三佛齐的水手惨叫着跌落海中,阿罗陀踉跄后退,大喊道:“快,还击!还击!”
三佛齐本就是前往大宋出使,随船兵卒并没有很多,哪里有余力还击。
一艘辽国快船很快逼近,船首站着个披狼皮大氅的将领,正是耶律大石。
“对不住了,只有你们死了,我大辽才能安稳!”
阿罗陀本不知辽国的出现是为了什么,直到听到这话,脑中电光一闪意识到了所有事情的真相,指着他们喊道:“是你们,是你们劫掠了宋船栽赃到我们头上,现在还不让我们去同大宋解释,你们...”
“临死做个明白鬼也好,不过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耶律大石挥手,战船加速朝三佛齐的船冲去,撞角狠狠撕开三佛齐船的侧舷,木屑飞溅中,阿罗陀摔在甲板上,耳畔尽是水手的哀嚎。
“你们好好背着这口锅就是,何必还要去同大宋做什么解释?今日这样,也是你自找的!”耶律大石用刀尖挑起阿罗陀的下巴,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