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要你这户,也可以杀你整族!”
“若他们今日能偷一包盐,明日就敢偷兵符!”
“这种人不必解释,不必通报,直接杀!”
“户籍除名,田地没收,所有原户附庶全部打散,三年不得归类!”
“给他们一个榜样!”
“不是看你姓什么,而是看你是不是想装孙子偷生!”
“我秦国不收狗,也不养贼!”
张青松应声,吩咐去办。
而就在天色将黑未黑之时,一道黄马甲急报直接从东部越境线送至王府,未经筛选,紧急通报:
“越国太子于南境调集两营旧部,未报备地方兵司,擅自西迁,意图调往西南山道!”
“越王已派人拦截,太子未服,言称‘防乱非战’,拒绝停军!”
“当前两军对峙,虽未交战,但气氛已裂!”
“地方兵将调度紊乱!”
“有三镇已拒绝太子调令!”
秦浩看完只说了一句:“终于崩了!”
越王本已摇摆,此刻连太子都压不住地盘,说明整个王族系统已经失控。
一个连指挥权都不能保住的国家,不叫盟友,不叫敌人,只是一堆会被火烧成灰的干柴。
秦浩不急,他不去劝,也不去帮。
他只派出一队信鹰,送去三封信。
第一封送给越国太子,只说一句话:“吾王知太子护国苦心,秦愿守其界!”
第二封送给越王,只写四字:“勿动秦民!”
第三封送给南境兵部,只列一个表:三十六个越地村镇,二十个边商通道,八个既未通报又未封闭的军械库储点。
他什么都没说。
可谁能看不出来—秦王这是要告诉你们:
我知道你们打不起来,也知道你们在演,也知道你们想拖。
但你们再演一日,我就能进你们一步。
你们不想选,那我就帮你们选。
要么自裁太子,要么割地开关。
这是逼宫。
不是明着逼,是摆出一副“我连你都替你想好了”的姿态,顺便把刀挂在你家厅堂中央。
你若不跪,那便剁下你自己家的王头来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