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安慰他,“没事儿,不是我的血。”
“我说呢,闻着就不对……那得好好洗洗,幸亏你家师弟说你回来可能需要洗洗,给你留了热水。”
林梓心想你这鼻子真厉害了,还能闻出谁是谁的血……
何槐帮他解开衣服,越解脸色越不好,直到露出挺长一道血痕的胸脯来,他胸前的衣服被划破,胸口结的疤顶着冷风本来还不疼,在暖和屋里一坐,知觉都回来了,从胳膊到脚,浑身发疼。
“怎么搞的?”
“那产鬼指甲太长……不小心挠的。”
看他神色不对,何槐往他后腰某处一按,林梓立马疼得跌床上,“嘶,你干嘛呢?”
何槐避开他眼睛,盯着腰间的那一大块青紫,“这是怎么弄的?”
不知为何,林梓心虚不已……
“不小心摔的。”
“哼,怎么摔的?”何槐又轻轻抹了抹他肩骨上一处红色的血痕。
“从房顶上摔下来的……”他手指碰到的地方有点疼,林梓忍不住抽气一声。
何槐奇了,“那你真是厉害了,怎么抓鬼抓屋顶上了?”
这意思是要让自己老老实实交待了,林梓只好一五一十地讲跟他听。
千言万语只有一句话,那姑娘可怜。
何槐莫名就被气到了,愤愤不平“那男人真不是东西。”
“那也没办法,人死不能复生,我答应了他家邻居阿婆,明日我还得过去唱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