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槐的马车还在先前住的那屋子里,离去的时候马鹏还有不少草,现在没剩下多少了。
林梓看着貌似肥了一圈的马差点笑出声,拍了拍马腿,“看来它伙食不错啊。”
“养肥了好,养肥了正好给咱们拉车。”何槐把它牵出来,套上马车,让林梓在里面坐着,他来驾车。
回去倒不急了,他俩边赶路边游玩,有时候马车跑着跑着何槐人不见了,没一会儿抱着一只巴掌大的兔子回来,说驾车时瞧见一只兔子从旁边草丛蹦过,他看着心痒,跳下马车跑去追兔子了。
但他还是没追上,那兔子跑没影了,但看到兔子窝了,一窝小兔子,何槐偷了一只回来。
林梓笑他,“你跑去追兔子做什么?你是猎狗么?”
“对呀。”何槐一点不生气,还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嘴角。
林梓惊得一把将他推开,耳尖通红,“你这是做什么……”
“汪汪!”何槐不要脸地装狗还想再舔几下。
不过林梓抵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靠近,轻声说,“你别这样了,之前好歹是个将军,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这若是让别人瞧见了多不好?”
何槐直接抱着他压马车上,“没人瞧见,就你一个人能看。”
“那也不好啊。”
“没什么不好,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想要我怎么样都行。”
“我希望你松开我……”被禁锢的林梓弱弱地说。
“……就不。”何槐拉绳把马车停了,但是并没松手。
他脑袋压林梓颈窝,闷声闷气问,“你听见了吗?”
“听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