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梁处的金丝眼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了下去。以至于眼睫黏在一起,周围的景色都是模糊不清——和他现在混沌不清的脑子一样。

程言绥一顿,捏住了他的下颌:“叫我什么?”

瑟兰提斯片刻后就快速回神,他下意识紧缩了一下,默了默又开口道:“雄主。亲爱的,您以后就是我的雄主。”

“真是什么不好的话都学。”程言绥眼眸弯起,他吻住瑟兰提斯的唇瓣,起身便将他压在飞行器的窗户边缘,将窗帘拉下。

骤然剧烈的冲击让瑟兰提斯几乎说不出话,他眯起眼眸,近乎贪婪地获取着周围的信息素。

“雄主,不是吗?”瑟兰提斯仰起头喘气,“您是不是我的雄主?”

这样简单的问题其实早已有了答案,但瑟兰提斯偏偏就是想要面前的这只雄虫亲口说出来。

说出他的身份,说出他对他的占有。

说出他的独一无二。

“呵……当然,我当然是你的雄主。”程言绥掐紧手里的丰厚,满足了瑟兰提斯,“长官,你这辈子也只会有我这一个雄主了。以后我会盯着你,你别想再偷偷摸摸出去,干些不敢见虫的勾当。”

瑟兰提斯也笑了一声,觉得程言绥说出这些话来竟然如此大义凛然。

他所有不敢见虫的勾当……可都是和程言绥一起干的。

“那就盯着我,一直盯着我。”瑟兰提斯在他们接吻的间隙喘气,他眼眸眯起,连呼出的气息都灼热万分,“也千万别放过我。”

程言绥笑意更深:“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死都缠着你。”

语音落下后,底下的雌虫又是一声闷哼。

瑟兰提斯后背处干涸已久的虫纹明亮烧起,待标记结束,它们又在程言绥眼中慢慢暗下,露出亲密后的餍足状。

程言绥尚未离开,他低眸看了眼底下的状况,瑟兰提斯浑圆纯白的皮肤处尽是被蹂躏后的红印,淡的,深的,瞧着脆弱可怜的很。

“可惜了,工具没带。”程言绥抽纸将瑟兰提斯身上擦了擦,有些遗憾,“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