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哪儿了,上面的斗争为何忽然会牵扯到他这种小人物身上。
王一名无奈叹口气,重新穿戴好衣衫,换了常服,没有在武昌耽误一点点时间,跟着吏部考功主事回京师去了。
……
钱宁没有带着礼品去蔚王府,在谷大用活着的时候,他在谷大用手下做事,确实得到了不少的钱财。
可他知道,蔚王不缺钱,真要拿着钱过来无疑是给蔚王增加麻烦。
朱厚炜在风雪亭接见了钱宁。
钱宁跪地,恭恭敬敬的给朱厚炜磕了头,表明忠心,这就足够了。
他能给朱厚炜的,也只有这颗忠心了。
“起来。”
朱厚炜看他一眼,道:“你这是做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我做什么?”
钱宁感激涕零,道:“多谢蔚王殿下拯救小人于水火之中,小人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朱厚炜又深深看他一眼,潜龙秘卫在暗,许多事不好办,锦衣卫在明,他恰好需要这个力量,于是微微颔首,道:“这份忠心我收到了,就是真假我还不知。”
钱宁肃穆:“卑职这颗心永远忠于蔚王!”
“回去吧。”
“是不是忠心,时间会印证。”
“哪天不忠心了,本王能救你,也能杀你,不管你跟了谁都是如此。”
钱宁忙不迭抱拳道:“卑职遵旨!”
“嗯。”
朱厚炜挥挥手,让钱宁离去。
……
等钱宁走后没多久,朱厚照便带着夏婉儿来到了王府。
朱厚炜有些意外,急忙去迎接大哥:“大哥,你怎么来了?”
朱厚照哈哈一笑,道:“带着婉儿出来走走,她在宫内闷了太久,还没出来逛一逛,我便带她出来转一转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