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口烟雾接茬。
“对的,只不过他没想到你们几个比他想象中要强横得多,但他绝对不会也不能承认这点,他在彭家父子以及李涛面前会将自己的无能归结于你们手黑人多,而这也正是我最需要的,只要对手搞不清楚你们的虚实,轻易就不会招惹,你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发育。”
瓶底子点点脑袋。
“真特么鬼啊你,我估计你丫的肠子都得绕十八道弯吧。”
光哥开玩笑的打趣一句。
“其实不是我鬼,只是我比你们更擅长观察和思考,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最近彭海涛也好,李涛也罢,他们都在竭尽全力的收缩自己的影响力,不然区区一个李惠事件,绝不至于让他们对田强动了杀心,我猜测可能是上面要有什么人事变动,亦或者彭海涛又要升职,当然我的信息网还达不到什么都了解的程度,所以没办法制定出太详细的方案。”
瓶底子抽了口气,随即可怜兮兮的望向徐七千道:“弟弟啊,这段时间我对你也不薄吧,能不能受累扶我一把,我腿软的真爬起来。”
“好的杭风哥。”
徐七千想都没想直接将对方给搀了起来。
“不就吓唬了你一把么,至于装出这幅病恹恹的样子么,操!”
我没好气的臭骂一句。
“我说有恐水症,你非不信..”
瓶底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啪!”
我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呵斥:“你特么嘣我呢?欺负我没文化是吧,恐水症又叫狂犬症,你被狗咬了还是咋地?你要再跟我叨逼叨,现在就给你送宠物医院怼一针去昂。”
说着话,我直接拽住他的胳膊,朝光哥摆摆手道:“开车哥,我记得不远处就是康庄子村,村里应该有动物防疫站。”
“好嘞,我小时候兽医给驴打针,都是用碗口那么粗的针管子,保管一针下去药到病除。”
光哥逗趣似的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