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们出来了?”
她与谢千诀烛见才上日月梭,帝诏就跟来了,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
帝诏挽袖坐在一旁,手指轻敲桌案:“这是秘密。”
云意辞也懒得追问,灵微宗内山峦起伏,灵鸟数不胜数,总不过又是哪个“小奸细”恰好看到给帝诏传信了。
帝诏跟来也有大用。
当年他们在血渊历练,谢千诀还在南华宗,所以没去过血渊。
云意辞也只能指出大概的方向。
现在帝诏来了,随时可以召来灵鸟为他们辨明方向。
万事具备,日月梭日夜兼程,几日之内就在灵鸟的指引下抄近路赶到血渊附近。
与记忆中沸腾的血渊不同,烛龙的骨血在烛见离开之时就已干涸。
云意辞在舟舷向下望去,只看到一条蜿蜒无尽的黑色沟壑。
突然,帝诏召来为他们引路的妖鸟目光如电,长唳一声从日月梭上俯冲而下。
这些日子,妖鸟都是自行捕食猎物,众人也习惯了。
云意辞眨了眨眼,望见那妖鸟俯冲向地面一群约莫芝麻大小的点。
妖鸟的鸣叫让这些“小芝麻”纷纷四散奔逃。
云意辞奇怪血渊怎会有妖兽族群生存,下意识放出神识。
等识别出那“猎物”是什么之后,猛地站起以灵力为刃激射向妖鸟迫使它退开。
“帝诏,叫它回来,那下面的好像不是普通妖兽,是妖修。”
“谢师兄,我们下去吧。”
帝诏一听,冷脸将那妖鸟召来,接着一把将其脖颈拧断。
“太自以为是了。”
寻常妖兽是不敢攻击妖修的。
这妖鸟胆子这么大,无非就是和他们同行一路,鸟仗人势,以为有帝诏会给它撑腰。
帝诏可不惯着它。
谢千诀将日月梭降下时,还有一只差点被妖鸟袭击的小妖修瑟瑟发抖地抱头蹲在原地。
“饶......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