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态度都显得格外淡然。
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自始至终,都不曾真的放在心上。
坦然。
淡薄。
“抓我?”
“抓我做什么?”
“做什么!”
“旅座!”
“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过河拆桥?”
“若是没有我给你穿线搭桥,你也不可能联系上主城!”
“现在觉得属下无用了吗?”
“旅座!”
“我对你没有威胁啊!”
“旅座!”
“我对您忠心耿耿!”
“您去了主城那边,总是需要一个贴心的人伺候的啊!”
“旅座!”
一团长张俊杰的声音逐渐大了些。
此刻深吸一口气,身体不停地跟着上下起伏。
眼神中透着紧张迫切和难以置信。
“你都说了。”
“你要投靠主城。”
“像你这样的叛逆。”
“我还留着做什么?”
“我总不能给自己留这么大一个祸患在吧?”
“呵呵……”
“我脑子可没什么问题。”
沉闷的笑声传来。
太塬警备旅旅长谷正卿一脸淡漠道。
“你……”
“你没打算投靠主城?”
“自始至终,都在忽悠我?”
“谷正卿!劳资对你忠心耿耿!”
“你居然如此耍弄我?”
“你这个混蛋!”
一团长张俊杰瞪大双眸,一脸的难以置信。
还能这么玩?
这就是最大的混蛋!混蛋!
这种混蛋!
该死!是真该死!
“耍弄?”
“何为耍弄啊?”
“说到底……”
“还是你自己信念不坚定罢了。”
“既已经加入了新一师,自当以新一师的利益为唯一准则。”
“至于其他的,不就是叛逆吗?”
“我会将你交给情报司处置。”
“你放心。”
“你的家人我会尽量照顾的。”
谷正卿伸了个懒腰道。
打了这么久的鬼子,全身上下的骨骼感觉都快要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