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许有人瞧出来,却什么都不不说,那个人就是二姐夫。别看他在岳父家里默不作声,可有可无,其实心里明镜似的。

他极少开口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取别人的谈话,偶尔附和一句,从不夸夸其谈。

大姐夫一直瞧不上他,说他唯唯诺诺,不像个退伍军人,比他一个种田的农民还不如。

他不这么看,二姐夫才是最聪明的。许多事看破不说破,那是厚道,不是傻。

丈母娘跟刘大齐断了也好,家里少了他,回去都舒心些。

那个人太聒噪,见了就烦。

过了两天,牛母的照相机买来了,还买了两个胶卷,让牛再为教陈霜拍照。

都是在家里拍的,大部分拍的是牛正祥,只有少部分拍的是其他人,消耗了一个胶卷。

第二个胶卷装进去后,就一直没动过,她不敢再胡乱拍,婆婆说胶卷很贵,让她省着点。

每天她都带着照相机去上班,谁也没瞧出来。

她将照相机丢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布袋,再放进背着的布包,没人注意。再说了,人家也不会想到她包里揣着照相机,还以为就一些上下班需要用的东西。

大约十多天后的一个傍晚,陈霜发现白玉洁又去了省委家属院,还是站在之前站过的那棵行道树旁等着,手里提着一些吃食。

这次陈霜有了经验,蹲在距离她们大约五米远的行道树后边,拿出照相机,调整好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