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以后再不来往,一心一意把老房子推倒重建才是正理。
李青香:“......”
有这觉悟很好,总算是清净了。
刘大齐家要盖房,一家人搬去了老屋跟刘父刘母挤在一起,他们住的厢房推倒了重建,建成三间二层小楼。
中秋节前建好的,村里人个个眼红,可惜没啥用,人家手里有钱,喊的匠人多,盖房自然快。
归屋酒办的很热闹,刘大齐的爸妈做了馒头来撒,尽管陈云娘家没一个人来,客人也不少。
以前跟刘大齐一起打牌的来了两桌,称兄道弟地喝了个酩酊大醉。
陈云看都懒得看刘大齐一眼,他爱怎么喝怎么喝,管不了也不想管。其余客人招待出去已经很辛苦了,哪儿有精力管他?
刘老二夫妻俩也来吃喜酒了,他们家的房子就盖了个毛坯,还没搬进去住。刘大齐家的房子不一样,里里外外都有粉刷,地面还抹了水泥,瞧着很是气派。
上次被陈云打了一次,刘老二媳妇见了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地乖觉,活抢着干,不敢说陈云半句坏话。
被打怕了,到现在都忘不了陈云眼底的阴狠。
刘父刘母被人恭维了一整天,心情好的不得了。三个儿子,个个都能盖得起二层小楼,被人恭维,心情舒坦。
老大家的房子是目前村里盖得最好的,老二家的毛坯早就盖完了,还没装修。老三也打算要盖,手里握着几万块钱呢,不盖房还能干啥?
还得是老大,他一挣钱,家里的老三紧跟着,兄弟俩狠狠捞了一把。要是没跟着,踩空一步,日子明显不一样。
不看别人,看他们家老二就知道了,一步错,落后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