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挨打，接连受伤，这几年在地上爬的次数，远超过他在地上行走的次数，一开始是站不起来，现在也不是很利索……

孟寻先是一愣，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白。

随后坦然接受，尊严早就没了，他也不在乎了。

“你多看看吧，六殿下失败，这就是你的下场。”孟寻伸开胳膊，想让她看的再清楚些。

楚虞不想看，皱眉说道：“你始终不告诉我地址，是不是压根就没想让楚阳成功，你这是在帮楚宁昭，不会是想在临死之前，用实际行动和她道歉吧？晚了。”

孟寻回答：“我是在帮我自己，你实在是靠不住，你再仔细想想吧，到底是救我，还是等楚阳失败。”

楚阳不能失败，可楚虞也不想逃。

她逃了，罪名就直接扣上了，她确实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嘴上说着楚阳失败她一定会死，其实是不一定的，她又没明着站出来支持楚阳谋反，那些证据，她也都可以反驳。

但就算是狡辩成功，她还是会受到牵连，这是躲不掉的。

这种后路，真的有必要吗？

孟寻也不催促，让楚虞慢慢想，反正急的不是他。

楚虞连着出宫几日，皇后再怎么忙，也还是发现了这件事，觉得有些奇怪，就和楚宁昭提了一嘴。

“要是以前，我肯定知道她在做什么，可是现在，儿臣手底下的侍卫和暗卫，都安排在了京城各处，防止有外人入京，没时间盯着她。”

皇后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本宫总觉得心里发慌。”

楚宁昭安慰说：“父皇会没事的。”

皇后没再说话，让她心慌的好像不是皇上，可她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