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丈田亩。”
对此,朱标的目光闪过一抹思索后,方才轻声道。
“清丈田亩?”
“可开国之初,朝廷就已着手进行了全国范围的田亩清查。”
“确保每一分土地皆登记在册,归于户部管辖之下。”
胡惟庸眉宇微蹙,目光中透露出不解之色。
“胡相,你认为清查田亩,真的毫厘不差,没有遗漏么?”
朱棡的目光锐利,直视胡惟庸,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殿下所指何意?”
胡惟庸心下虽有所触动,但脸上却保持着惯有的沉稳,语调平和地反问道。
“何意?”
“胡相,孤想问问你,凤阳登记在册的田亩,有多少亩?”
“整座江南登记造册的田亩,有多少亩?”
言罢,朱标眸中幽光微闪,沉声再问,语气中隐隐透着不容小觑的森然寒意。
书房内的气氛随着升起的寒意瞬间凝固,空气也仿佛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