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习武,剑练得多了,手上都是茧,同样都是男人,你这手,为何这般白嫩?这手指尖都粉嫩嫩的好看。”
萧寂看着他这副神情,觉得他活像那些新纳了小妾,正稀罕的不得了,色急到流口水的地主老财。
但这话萧寂是不敢说的,只是在祁隐年看着他的手指开始咽口水的时候,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捏住祁隐年的下巴:
“陛下让我来管着些你这张嘴,让你莫要什么话都往出说,平白得罪了人,小命不保。”
“我接了这差事,你总得有些长进,别让我难做。”
祁隐年盯着萧寂:“管着我的嘴?怎么个管法?”
萧寂垂眸,目光落在他唇瓣上,再一次吻了上去。
萧寂应了皇帝派给他的差事,第一日登门昭阳殿,便在里面待了足足一个上午。
待他从昭阳殿出来的时候,祁隐年依旧是臭着脸,亲自送人出来,倚在大殿门口的门框上,光看神情,似乎是有一万句难听的话哽在喉头,随时可能迸发出来。
萧寂回头对祁隐年微微躬身:“望殿下莫要让陛下失望,明日辰时,微臣再来。”
说罢,他转身离开。
祁隐年咬牙切齿地盯着萧寂的背影看了许久,低声谩骂了两句,便扭头回了殿内。
一盏茶的功夫后,他又从殿里走了出来,像是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直奔崇华殿而去。
“父皇,儿臣不明白。”
祁隐年跪在地上,对皇帝道:“前些年儿臣也是这般活着的,没觉得哪里不好,您何苦请了萧督主来上门找儿臣的不自在?”
“儿臣又不是要出嫁的闺女,还要请教养嬷嬷来教导规矩。”
皇帝喝着茶:“没觉得哪里不好?怎么那刺客不去刺杀旁人,偏偏就去刺杀你?祸从口出!你这性子何时才能改一改让朕省省心?”
祁隐年抿唇:“那为何偏偏是萧督主?”
皇帝瞥了他一眼:“朕让谁去,自有朕的道理,还轮不到你挑三拣四,你若能学到萧督主身上三成沉稳,朕也不必为你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