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们都已长眠于西陲的黄土之下。

秦望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扶着额头，勉强稳住身形。

"我到底有什么用......"她自嘲地笑了笑，"留在这护国公府，有什么用

窗外，天色渐明。秦望溪抬头望去，只觉得这世间再无光明可言。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退让。为了秦家，为了那些死去的亲人，她必须变得更强。

秦望溪擦干眼泪，重新戴上了坚强的面具。

"夏杏。"她唤道，声音沙哑而平静。

丫鬟连忙推门而入："大姑娘有何吩咐？

"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夏杏愣了一下，随即应声而去。

秦望溪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的泪水已经干涸，取而代之的是冷颜面对一切的神情。

夏杏打起帘子，只见秦望溪面色苍白如纸，双眸血红，整个人气场暗潮汹涌，凌厉如同来自地狱的罗刹。

夏杏忙跑去各姑娘的院子，唤她们过来。

先到的秦锦霞刚进门看到秦望溪的样子，腿一软，差点跌倒："长姐！

秦望溪沉声道："锦霞你来了。”

又道：银霜，一会妹妹们来了，叫秦锦稚进来，其余人……来了先在清辉院偏房中候着，其他人不得靠近！

秦锦霞轻唤道："长姐……

秦望溪闭着酸痛的眼，深吸一口气。她是秦家之女，不能倒下，不能自乱阵脚。此时，秦锦稚也进到屋内，她哑声道："锦稚把门关上，我有事要说。

秦锦稚关上门，与秦锦霞一同走到秦望溪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