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太师哼哼唧唧的,实在是想不到威胁的办法了,他道:“好,老头子我也不为难殿下,那殿下就给我一百瓶,不,八十,不,不,五十也行!”
陈行绝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不行,最多只能给你几瓶!”
“总之多了是没有,并非是我吝啬,这东西炼制超级难。”
“行了行了。这么多也行!”
马车子回到了上京城内的时候,太师府面前停下来,钟太师下了马车,屁颠屁颠的回到了自己的家,因为陈行绝给了他好几瓶药,足足有5瓶了,小老头如获至宝的抱着跑回家,生怕别人一会就抢掉了。
就跟做贼似的。
马车继续赶路,往皇城方向。
阮凌飞看着陈行绝:“殿下,墨国的鼠疫我们真要出手帮忙?神药那是非常难得,您也说,此物很难提炼,若是这样的无价之宝给了他们,岂不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再说就显得自己心胸狭窄,毫无怜悯之心了。
陈行绝叹气。
他何曾不知道阮凌飞说的是真的呢,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这一类药物你放到哪里都是神药,如果遇到大规模的战争这种药,那真的是处于绝对的统治地位。
它比乱世黄金白糖等等都要贵重百倍千倍。
这样好的东西拿下去给墨国这个和他们根本就不合的国家去救助那些素不相识的百姓,还有可能是他们敌人的人,显然就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这样子做我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凡事不能只看眼前得失利益,你要是一点都不付出,哪里来结果呢?”
陈行绝叹口气继续道:“你要明白,我们帮助了墨国治疗了这些鼠疫,也等于是救自己。”
阮凌飞很是不赞同的摇摇头。
“十年前,是他们对我们心怀不轨,然后想要占领我们的边界城,如果不是那样子,我们根本就不会闹成如今的模样。”
“再说了,他们想要在你那个城市也就罢了,他对我们的大乾国子民如此苛刻,收取我们的税银不说。现在他们遇到了难处,我们还要去主动帮他们,这么一想,觉得我们好像非常不值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