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造反,也不会造反,我更不敢造反,若是陛下要治我的罪,我绝无怨言,只求陛下能够留我一个全尸,不要牵连我的家人。”
他声音有些哽咽。
陈行绝听到他不想造反,第1个反应就是要保住他,但私下制造盔甲,这确实触犯了大乾国的律法。
他是皇帝,不能徇私包庇呀,如果皇帝都带头徇私王法,这个国家怎么治理?百姓又怎么尊重皇帝呢?
平仲贤这番姿态,俨然是一副赴死的样子。
他说:“我不知道如何解释。
刘大人是无辜的,他也是来帝都之前才知道我私下制造盔甲。
魏贤让他出兵抓拿我,他是念及我们之间的情谊,所以就不肯出兵,只是属于过失,不算过错,还请陛下从轻处罚他。”
陈行绝却看着他不说话。
好一会儿,他才他才叹了口气:“三哥,朕不想你死,你是朕的兄弟,朕怎么舍得你死呢?”
“你若是死了,朕以后找谁说心里话?找谁喝酒?”
平仲贤跪在地上,浑身有些颤抖,不敢说话。
陈行绝继续说:“可是国法难容,朕虽然是皇帝,可也不能徇私舞弊,不然朕如何治理天下?如何服众?”
“你告诉朕,朕该怎么做?”
平仲贤跪在地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铸下大错,按律当斩。”
“只求陛下给我一个痛快。”
陈行绝却看着祭酒大人和钟太师:“两位大人,你们说怎么办?”
钟太师和项则怀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这件事情,很棘手啊!
钟太师说道:“王爷虽然没有造反的心,可是却铸下大错,按律,当斩!”
项则怀也说道:“当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