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儿子高额的医药费和不知所踪的白荷,他又不得不舔着老脸,继续求情。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当时也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世,我……”
余下的话被谭归凛截断:“后来知道以后呢?你们做了什么?”
“……”白鸿磊哑口无言。
何雯倩咬了咬牙,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求饶:“谭先生,我们知道错了,求您大发慈悲,饶了白荷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跟她没有关系。”
再不说重点,只怕没有机会。
说着她声泪俱下:“她弟弟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每天生不如死,急需用钱,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您如果想要帮路吟报仇,可以找我,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说完之后她不断磕头:“谭先生,您能不能看在路吟和白荷是姐妹的份上,放过她。”
白鸿磊见骄傲的老婆跪下,急忙蹲下身去扶她,可她执意不起来。
谭归凛看着地上这对夫妻,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深深地鄙夷:“你们这副样子,不觉得可笑吗?”
就在这时,白鸿磊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冷然:“谭归凛,你别太过分!我们好歹是路吟的亲生父母,也是你的岳父岳母!你怎么能这样?”
他简直欺人太甚。
谭归凛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却没有一丝温度:“你们也配做吟吟的父母?”
“她刚刚出生就被丢弃,如果不是她被人捡到,后果可想而知。”
对面的两个人闻言一怔,一时哑口无言。
谭归凛嗓音带着恼意:“这世界上没有你这种狠心的母亲,所以你没有脸,也资格要求吟吟如何。”
顿了一下,他转而看向眼前的白鸿磊:“至于你,我觉得你真的很可怜,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都不知道!”
白鸿磊闻言,下意识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谭归凛正准备开口说话,被何雯倩抢先一步。
“谭归凛,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
她怒目圆睁,含着警告意味。
可谭归凛丝毫不惧,反问一句:“怎么?害怕了?怕我把你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告诉他?”
此言一出,白鸿磊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不知道。
“你们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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