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会忘记禾衣第一次见定远侯时紧张羞赧的模样,眼里的崇敬毫不遮掩。
禾衣再次目瞪口呆,竟是说不出话来,赵霁云却拧紧了眉,脑子里已经想到自己不幸做了他爹的替身,以后每次他爹与他一起出现时,她的眼里就只有他爹……但,好在他有一张和他爹相似的脸,就算做替身,他也是头一份的。
赵霁云脸色阴翳地想。
禾衣回过神来涨红了脸,再忍不住捶了一下他肩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赵霁云郁郁看她一眼,揉着自己肩膀,垂目看她,语气又温柔下来:“那你便说只喜爱我,与旁人无关。”
禾衣看了看四周,牵着他的袖子就往外走,小声道:“你莫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赵霁云打算与她辩一辩他如何就胡搅蛮缠,但目光往她攥着自己袖子的手一看,便任由她拉着自己走了。
等回到院中,禾衣才仿若察觉一般松开了赵霁云的袖子,她坐到书案前准备拿出玉料来雕琢,并催促赵霁云去忙自己的事便是。
赵霁云却还在在意方才的事,禾衣怕了他的纠缠,在他凑过来时便扯了扯他衣摆,赵霁云顺势俯身,禾衣便仰头吻住那张恼人的嘴。
唇齿相交,温热缠绵,禾衣想后退时,赵霁云立刻含住不放,捧住她的脸,他闭上眼,喉间发出喟叹,满足地想,他年轻貌美,温柔体贴,身强体健,还有她最爱的漂亮肌肉,他爹这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匹夫怎可能比得上他?
分开时,禾衣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头一次做这强吻一事,便只低头雕玉,装作认真专注的模样。
赵霁云则靠着桌案摩挲了好一会儿唇瓣,被青川来寻时,还眉眼含春,禾衣只当看不见他抛的媚眼,做个十成十的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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