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劳姜姑娘操心了,身为一个父亲,我是绝对不会看着自己的女儿千里迢迢,远赴边关去追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温大人斩钉截铁,“我们温家的女儿不愁嫁,这次的事情,是温雅一厢情愿,怪不到谢家的头上,但是姜姑娘若是阻拦我去找女儿,那我少不得要找谢老夫人去理论一番了。”
“我并非要阻拦温大人去找温姑娘,我只是有一言想说给温大人和温夫人听。”
姜揽月眼神真诚的看着两人,见两人都未反对,说道:“我觉得温姑娘去北疆并非心血来潮,而是谋划已久。”
温家夫妇面色一变,便欲开口。
姜揽月赶在他们说话之前,抢先说道:“二位先不要急着反驳我,我并非有私心,而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认为。”
“骑术有多难练,二位想必也知道,温姑娘才学礼仪皆是闺秀之首,温家亦是书香世家,就算不会骑马,也不会有人置喙,但温姑娘不但会,而且十分熟练,说一句冠绝京都闺秀也不为过。”
“温夫人,同为女子,您觉得温姑娘为何要苦练骑术?”
“她……”
温夫人红了眼眶,剩下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为何?
除了为谢淮与,还能是为何?
“您二位将她找回来,是立刻为她谈婚论嫁,将她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还是将她关在房间,不准她离开房门半步?”
“当然不会,她是我们的女儿,我们自不会这么对她。”
“那夫人觉得,温姑娘知道我小舅舅没死的消息,她心中还会容下旁人,亦或者会乖乖的等在府中?”
姜揽月的问题振聋发聩,温家夫妻都不说话了。
自家的女儿的性子自家知道。
除非像姜姑娘说的那两种法子,否则女儿还会再走的。
“可是,让我们眼睁睁的去北疆受苦,我做不到。”
温夫人淌着泪。
“若是您二位信我,温姑娘在北疆的安全交给我。”
姜揽月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会派一队人马护送温姑娘去北疆,并且保护温姑娘在北疆的安全,我还会修书一封给我小舅舅,让我小舅舅照拂温姑娘。”
这话,惊住了温家夫妇。